,一副跋扈不认错的模样,慵懒地倚在沙发上,身上披了一条灰色的毛毯,她似乎还喝了些酒,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后来韩娆才知道,第一个姑娘叫程落,年幼时家道中落,寄住在陈家。刚刚讽刺赵继川那个人名为陈望洲,是她的哥哥。
第二个一身反骨的那个姑娘叫赵霁月,也就是赵继川的亲妹妹。
是陈望洲发现了自家妹妹跟赵霁月出来玩,然后就消失了,才动辄人来找的她们俩。
赵继川一把拉着赵霁月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毛毯也随之落在地上。赵继川沉声呵斥:“胆子越来越大了是吗?赌场你也敢来!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赵霁月酒意上头,一把甩开他的手,“你们都骂我,二哥刚骂完我,你就骂我。”
韩娆闻言,顺着赵霁月的视线看过去,另一个男人手上夹了一支烟,幽幽地站在角落里,什么话都没说。她猜到,这人就是赵冀舟,赵霁月口中的二哥,赵继川的亲弟弟。
短短一个晚上,毫无预兆的,韩娆把赵继川的家里人见了一半,属实是有些忐忑。
赵冀舟似乎也察觉到她的目光,和她的视线撞在一起,他的眼神如同鹰隼,似乎在那一刹就弄清楚了韩娆的身份,然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韩娆觉得不自在,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就好像她本不属于这里,硬生生被赵继川拉进这个圈子,接受着这群局外人的打量。
这里的人,个顶个的都是人精,他们都知道,赵继川在这个时间顺手带的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