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子爷生气,说是世子爷一意孤行,连王爷的话都不听,不孝什么的。
“几个人就议论这事儿,丁家二少爷就讲:丝绸行的事儿,京城里已经有了定论了,旨意很快就能到咱们两浙路了,问什么旨意,丁家二少爷一个字不肯讲,只说了句:他家里的缫丝师父今年忙得很呢,不过是欺负傻子罢了。
“我妻弟的小舅子就留了个心眼,等人少的时候,偷偷问了句,丁家二少爷倒也爽气,说忙的全是祥云坊的活儿!”
卫行老说完,往后靠回椅背,端起杯子喝茶。
“真他娘的不是东西!”禇行老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你拍桌子有什么用!”吴行老瞪了禇行老一眼。
“许家有位举人亲戚在京城备考呢。”冯行老冷笑了句。
“姓许的必定是得了信儿了,呸!真不是个东西!”禇行老猛啐了一口。
“咱们怎么办?”冯行老看向吴行老。
“咱们得赶紧收茧子,赶紧缫丝!他们许家有媳妇的陪嫁庄子,难道咱们几家没有?”吴行老气的一下下捅着拐杖。
“就怕咱们平江府的茧子被于承福和那个李家收了不少了。”卫行老看着诸人。
“还有姓许的呢!呸!”禇行老提到个许字就啐一口。
“悄悄儿的,往外走走,哪儿有茧子就到哪儿收。”吴行老思忖了一瞬,就作出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