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没想到私底下竟是这个样子的。
赵瑞的事情一审清楚,很快就做了了结,没几天就传来消息,马婶子和许瑶都被发配农场劳改去了。
赵瑞的伤虽然是许瑶造成的,但也是他想要欺负许瑶在先,并且许瑶走时他人确实也没有死,而马婶子见死不救不说,后来还把人给推下沟了,谁知道有没有造成二次伤害?赵瑞的死她也得负一部分责任,而且她还给许瑶作伪证来着。总之最后两人判的年限都差不多,短时间内是回不来了。
陈来宝从弄清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后,人就傻了,后来还发起了烧,在家里昏昏沉沉地睡了两天,清醒后就没出过家门,要么是一言不发地坐在屋里发呆,要么就是抱着个酒瓶子在家里喝酒,幸好还有陈桃子照顾他。
陈梅子和陈杏子得了消息,都回了一趟娘家,姐妹三个都为马婶子抹了把眼泪,陈梅子和陈杏子还又从夫家拿了不少东西回来,家里这才没揭不开锅。
这天晚上,陈来宝独自一人在屋里喝酒,他越想越难受,在心中大骂赵珏是个王八蛋,不怀好意地接近他,害得他媳妇也没了,妈也没了,最后想到伤心处,实在没忍住,不由得失声痛哭起来。
哭声传到隔壁,本已经睡了的余蔓推了推陈远川。
“你听,是不是有人在哭?”
陈远川撇撇嘴:“还能是谁,隔壁的陈来宝,别管他了,睡觉吧,他哭上一会儿八成就不哭了。”
可惜这一晚注定是睡不了个好觉了。
陈来宝喝多了酒之后,确实是不哭了,可他却觉得心中有一股火在烧,他酒精上头,胆气也起来了,拎着桌上空了的酒瓶子就跑了出去,直奔李二牛家。
出了前几天的事后,队里的人都有些怕赵珏,觉得这人心机深沉,对着他总是躲躲闪闪的。赵珏早就受够了这乡下的环境,尤其李二牛家的仓房狭小不说,还透着一股霉味,之前是为了赵瑞的事,他才强忍着的,现在事情办完了,他哪里还愿意继续在这里忍受队员们的指指点点,于是便直接给陈保国请了个假,搬到县里招待所去住了。他已经通知了家里,如今就等着手续办好,就可以调动回城了,他在这里总共也待不了几天了。
可好几天都没出过房门的陈来宝哪里知道这个,
他以为赵珏还在李二牛家的仓房住着,所以他到了李二牛家,就去爬起了仓房的窗户。
也是凑巧,李二牛今天晚上和他媳妇吵了一架,他埋怨他媳妇不该为了那么点钱,把房子租给外来的知青,在队里捣鼓出这么多事儿,李二牛媳妇则是认为马婶子跟许瑶都是罪有应得的,关人赵珏什么事儿?两人针尖对麦芒,吵了几句嘴,最后不欢而散。
李二牛想着赵珏已经搬走了,他一气之下便跑到仓房去睡了,仓房里的那张小床正是挨着窗户的。
李二牛睡得正沉时,突然感觉有个人砸在了自己身上,他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自己媳妇,心想着这娘们嘴上说得硬实,内里还是服软了吧,大半夜的还挺热情,于是抱着人就亲了上去。
陈来宝被酒精麻痹了的大脑有些迟钝,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后,怒吼一声:“赵珏,我x你祖宗!”
这人害了他全家不说,竟然还敢欺辱自己,陈来宝怒火冲天,对着李二牛身下就是一记断子绝孙脚。
“啊!”寂静的夜里顿时响起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第44章
是夜,已经睡下的陈保国又披着衣服起来了,原因无他,大伙被李二牛的惨叫惊醒后,都跑到他家看热闹去了。
陈保国心累地叹了口气,感觉这么几天的功夫,就好像老了好几岁一样,他看了看在屋檐下抽旱烟的李兴旺,心想着李兴旺要是实在想当这个大队长,不若就让李兴旺去当吧,他实在是有些有心无力,再这么下去,他怕自己会短命。
不管怎样,还是得先解决眼下的问题才行,他转向旁边的陈来宝和李二牛,这两人这会儿都在那儿抱着头哭,且一个哭得比一个伤心,活像自己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儿一样。
陈来宝哭是因为他被李二牛那一嗓子吓得酒醒了大半,这会儿又怕又委屈,李二牛则纯粹是疼的,外加着些许担忧,生怕自己以后雄风不再。
旁边还站着李二牛媳妇,虎视眈眈地瞪着两人,怀疑的眼神在陈来宝和李二牛身上扫来扫去,那模样就像是刚把两人捉奸在床了一样,虽然事实上也差不多。
“说说吧,你俩怎么回事?”陈保国问道。
“是他自己爬上我的床的,还给了我一脚,我现在还疼呢,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李二牛率先开口。
陈来宝也不甘示弱:“是他先亲我,我才踢他的。”他一抬头,下巴上还有着可疑的红痕,倒是为他的话作了佐证。
“哦豁!”外面围观的队员们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惊叹。
陈保国无语,这俩人还不胜不解释,越解释越可疑。
原先出了两个人酒后光着抱在一起的事儿,队里人还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