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头部,倒吸气大喊:“好痛——!!这是什么东西!”
阿伏兔面露诧异,开始认真观察起女孩。
巨大的冲击力让女孩的双丸子头松散,红色长发垂到肩上,她的脸蛋被灰尘沾染上,鼻尖和两颊都灰扑扑的。
疼痛让女孩的唇线不开心地往下扯,她一边揉着额头,一边抱怨嘟囔道:“好痛啊,为什么要突然打我啊?我的额头都红起来了。”
被一发子弹实打实地打到额顶,居然只是红了一点?
难道这女孩也是夜兔?可看着也不像啊。
哪个夜兔会乖乖坐着让人打,夜兔那不都是直接拎起刀跟人开战吗?
阿伏兔这边还在思考,那边神威已经有了行动。
他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嘴角几乎快要咧到耳朵根,蓝色眼眸闪烁着喜悦与兴奋的光芒,眼瞳微微颤抖。
神威左脚发力,蹬住地面向空中跃起,另一只腿直击女孩的头部,似乎打算一脚踢爆她的头。
春雨提督的力气很大,说是常人的数十倍也不为过,被这样的一脚踢中,女孩毫无疑问会死掉,而且是以一种死状凄惨的方式。
可当那只穿着布鞋的脚触碰到女孩头部时,却像只是轻轻拍了一下。
里弥懵懂地揉了揉头顶,问:“这是在做什么,表演杂技吗?我也是参加节目的人员?”
如果她脚下踩着的地板没有往下陷,阿伏兔还是有着很小的概率性会以“团长是留手放过这个女孩了”来作为理由。
可从地板下陷的程度来看,神威绝对没有留下余力,他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来去踢踹女孩的头部的。
神威跳到地面,他不再眯着眼睛,脸上带着认真的笑,睁开眼睛扫视着女孩。
肌肉——女孩身上几乎都是软肉。
特殊防备物——她只穿了黑色上衣和短裙。
其他值得注意的东西?——没有,完全没有。
跟普通人相比起来,女孩没有任何突出的地方。
可为何他的攻击在女孩面前就跟在闹着玩一样?
神威不信邪。
他握紧拳头,准备对着女孩的腹部来上一拳。
嗯,毫不意外地,丝毫没有任何用呢。
女孩腹部微微向下凹陷,这是神威能给女孩带来的最大限度的伤害。
“你干嘛?”里弥皱了皱眉,向后倒退了两步,拔高音量正色道。
“虽然我很想要你的精子,可这不代表我要出卖我的身体,请你自重!”
神威和阿伏兔同时沉默了,却是以不同的原因。
阿伏兔看看僵持着身体的神威,又看看奇怪的女孩,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他刚刚听到什么劲爆的言论了?
精子?自重?
阿伏兔在心中默默地为口出狂言的女孩点了根蜡,心想。
这下团长估计要觉得自己是被女孩看不起了,团长要发火生气了,此地可不宜久留啊。
“团长,我们还有要事在身,不如先回去,怎…”
看到神威脸上疑似因生气而冒出的青筋,阿伏兔默默地把话又给收了回去。
他将伞豪放地搭在肩上,对着还正在餐厅战战兢兢地往这边看的服务员和前台喊道。
“喂,我们团长要大开杀戒咯,你们再不逃可就没有机会了。”
阿伏兔还是比神威略微善良一点的。
起码他知道不能殃及无辜,那难吃的饭菜和狂言都是女孩一个人的责任。
阿伏兔让人群一哄而散,服务员和前台争先恐后地想餐厅中逃出,生怕自己就是那个留下来承担神威怒火的大怨种。
大怨种本人却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于危险当中。
她眨巴眨巴眼睛,脸上的表情纯然无辜:“喂,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到底愿不愿把你的…”
在她又要再次吐出那种冒犯人的话前,神威选择直接动手,用暴力让她闭上嘴巴。
他将拳头牢牢攥紧,使出浑身解数对着女孩的脸上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