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平调、高升的可能性更大。”
李邺已经想明白了,天子忽然把父亲调回京城出任京兆少尹,实际上是让他当人质,别人是儿子当人质,自己是父母当人质,其实是一回事。
“杨家恐怕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祖父。”
李岱忧心忡忡道:“他们向天子承诺不会碰你祖父,那一定会向我下手了。”
“父亲不要担心杨家,我和虢国夫人有约定,两年内杨家不会为难父亲。”
李邺便简单地把自己和虢国夫人的约定告诉了父亲。
李岱愕然,半晌道:“仅仅为一颗宝石,杨家就会放过我?不可能这么简单吧!”
李邺沉吟一下道:“有四个理由,第一,父亲并没有威胁到杨家的利益,杨国忠更恨的是安禄山,没有必要专门对付父亲;
第二,京兆尹鲜于仲通是杨国忠的心腹,京兆少尹和京兆尹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杨国忠不会为难自己的心腹;
第三,杨家虽然飞扬跋扈,但作恶不多,没有宇文嗣武和武珪那种恶行累累,一般不会和杨家爆发严重冲突。
第四,虢国夫人想要的宝石可不是一般的宝石,是宝石界的和氏璧,为了得到这颗宝石,我相信她会言而有信。”
李岱叹口气道:“就算杨家不直接为难我,但也会挑动别人来惹事,绝不会让我过太平日子。”
李邺淡淡道:“不经一番彻骨寒,哪来扑鼻梅花香,父亲想向上走,而就必须迎难而上,否则,还不如辞官的好!”
李邺最终说服了父亲,李岱定下心,准备明天上午就去吏部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