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先打脸，一看就是个会打架的，还会点功夫。

肖阳嗤笑，懒着躲，更懒着使用拳脚。

面对那打来的拳头，一记头锤撞上去。

嘭……咔嚓！

女子惨叫后退。

不光拳头被撞碎，连臂手骨都被撞断。

白森森的骨节从臂弯肌肤被支出，森白血红，又恐怖。

毫发无损的肖阳眼神冷冽，瞅着面前女人，耳朵一动。

飞蛾之听：有空气波动，有异物靠近。

瞬间转头，看向二十几米外。

一个迷你静音小飞机快速飞来，看上去像是一个玩具。

肖阳唇角微微下垂，嗤笑。

手臂一抬，配枪凭空出现在手上。

砰！

小飞机炸开。

游隼之眼视角：37米外，绿化带。

砰！

枪鸣再响。

绿化带处，一名躲在树后的男子，左眼爆开。

子弹不光打爆他的眼球，还打碎半边颅骨，掀开头盖骨。

倒在地上的男子浑身抽搐如筛糠，停止呼吸。

放下手臂，手枪消失。

肖阳再次看向脸色惨白的女子。

忽然。

手机铃响起，王木冈来电。

肖阳拿出手机接听，“怎么样了？”

刚刚在女子身上没有感知到血腥、死气。

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人死了，自杀。”

王木冈的话语很冷，“通过监控显示，他自己走入休息室，躺在浴缸里，用剃须刀片割开双手手腕！”

是个懂自杀的……肖阳冷笑。

不懂的人就算割开了手腕，3-5分钟后血管可自行停止流血。

但躺在浴缸内割腕那完蛋了。

在水中血液无法凝固，不能止血，热水有促进血液流速作用。

不能及时抢救，死定了！

“原来是看着那人自杀？”

肖阳看向女子，“就算他不想死，你们也会让他乖乖的死？”

女子抱着手腕闭口不言。

她很清楚跑不了。

放弃了所有抵抗。

“别以为什么都不说就会没事。”

肖阳眼神的冷冽看着她，“你会开口的，我保证。”

女子冷笑，还是没有说话。

有两名警监走过来，给女子戴上手铐，押上车，准备带回去审问。

肖阳提示，“调派特警过来。”

两名警监脸色一变，听懂了这句话。

说不定会有人来灭口，截杀。

别以为不至于。

人家都杀了九个，逼的一个自杀。

还不至于吗？

几分钟后，特警大队抵达。

四辆防爆车护送警车离去。

法医抵达现场去查看被击毙的尸体……

……

14楼。

一间办公室。

肖阳走入休息室。

王木冈在现场，皱着眉瞅着一具尸体。

是自杀没错，几乎没有异常。

肖阳问道：“想到了？”

王木冈点头，看了他一眼，“你也想到了？”

“应该是知道有人在监视他，看他会不会死，这个过程他也不敢有什么小动作。但是……”

肖阳的眼神像一块寒冰，冷冽刺骨，“没有人甘心去死。”

一个坐拥几十亿资产的存在，不会有傻子。

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不光要放弃，还要去自杀，会没有怨念？

人只要有了怨念，必然不甘心，哪怕是死，也会想着报复一下。

这是很正常的心理！

既然会报复，一定会留下点什么东西。

肖阳怎能不来看看？

当然，不光你聪明，人家警王也不傻。

肖阳视线再次落到浴缸，瞅着那具男尸。

自杀的时候，有人全程看着。

有人监控，你还想要报复，几乎做不到。

所以这个地方……

肖阳环视了一眼休息室，应该不在这里。

走出休息室。

肖阳打量办公室。

办公室的设计简约不失奢华。

游隼之眼：没有异常……咦？

肖阳看向了一个小供台。

很多有钱人都喜欢‘供’点什么。

例如佛像、观音、财神……等。

办公室内的小供台摆着的是一个财神。

但不对，财神居然穿着一身……龙袍？

如果肖阳没记错的话，穿龙袍的财神只有两个：赵公明和黄财神？

可这个财神不是赵公明和黄财神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