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划吧。”
“可惜你的好邻居,受了你的恩泽却不知感恩呢。”花棠抬头,和她的下属们哄笑成一片。
“我跟你道歉,我不是有意要抢你的东西,一切就是误会”
花棠一把掐住了晚凉的脸颊,晚凉说不出来话了。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你连这些枪|支都自带定位系统都不知道。”花棠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是谁,想跟我耍把戏?”
花棠的脸贴近晚凉,眯一眯眼,音色薄凉危险:“你的眼睛在乱看什么?”
还能看什么,晚凉当然是想先确认把脑力宝放在什么位置能在落下时一下子砸死她们又不伤到自己。
“所以你的异能是靠眼睛对吗?”花棠问。
晚凉瞳孔不自觉地震颤了一下,下意识地鼓动脸部肌肉想发出声音。她要念出植物的名字才可以把它们召唤出来!
两根修长的手指立即插进去捉住了她的舌头。
“是靠你的嘴巴呀。”花棠笑道,“太好了,我也舍不得伤你的眼睛,我还是想把这么漂亮的眼睛留到最后注视我啊。”
手指越进越深,在喉咙深处搅动。
晚凉露出痛苦的神色,眼泪止不住地流,小兽呼救一样的呜咽声在喉咙里卡着上不来,血随着花棠手指的抽回顺着她的下巴流出。
“别哭了,我都要心疼了。”她说,让其她人把晚凉放开,“现在她没有威胁了,把这里给我砸了。”
她把晚凉抱起来,单手固定住,从她用小型火箭炮轰开的隔壁家和晚凉家的墙洞,穿过隔壁,再进入走廊,再从刘洋家那一边的阳台上的系好的绳索滑下去。
刘洋被一枪爆头的尸体就静静躺在他家的地面上。
————
痛是痛的,不过晚凉现在更多的是麻木。
任何空间里的物品都必须要先出现在她的手里,但她现在不能抓握;拿生存值换的两个新植物里,爆燃豆荚可以产出刺激性气体,金丝熊面包树可以瞬间包裹住她形成一个小小安全房,但她说不了话就无济于事。
花棠在慢条斯理地吃着她的晚餐,汤盅里是一份清炖的乳鸽。金黄色的乳鸽静静眠在雪白的瓷碗里,周围点缀着几片翠绿的香芹。乳白色的汤汁映衬着鸽肉,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还有一份香煎小羊排,金褐色的表皮下透着诱人的粉红。每一下刀叉相接,都会有红色的肉汁流淌出来,和盘子边缘点缀着的几滴深红色的酱汁汇合。
“你的眼睛会说话,我知道你想问我到底要做什么对不对?”
过来这里的一路上,花棠都像抱着珍宝一样把晚凉抱在怀中。她看起来真的很喜欢晚凉的眼睛,总是忍不住把玩她的睫毛。
“我的老板呢,得到了一位能预知未来的奇人。像这样的奇人不止他一个,但他的预知却是最准最精确的。我的老板很有野心,也很会猜疑。她用这个人,却也渴望他的能力。”花棠说道,视线在晚凉的身上游移,像冰冷的蛇在爬。
“她吃了他的心,所以她也有了预知的能力。”
“可惜这些人都没有你展现出来的又是能够把那么一大箱军|火带走、又是悄悄地杀掉我的两个属下、还有那些奇怪的武器那么有趣。”她的眼神停在晚凉的胸前,冰冷带着厚茧的指腹按了上去,“我很想要这些。”
她的布满伤疤的一半脸被头发挡住,发丝落在晚凉的脸上。
晚凉却走起了神,她什么时候杀了人了?
难道是那两个埋伏在她车上的?
唉,果然是没有经验,一砖头居然把人拍死了。
笑死,还在这儿想别人的事呢,自己马上也要死翘翘了捏oo
就像现在,可能是觉得已经没救了,晚凉闻着饭菜的味道,居然饿了。
呜呜,想吃。
花棠咽下最后一口饭,把酒一饮而尽。
上前把晚凉打横抱起,带去卧室,那两个下属很有眼力见地蹲守在门口放哨,没有跟进来。
花棠欺身过来,晚凉其实有点无语,要杀就杀,搞这一套干嘛。